清如许

楼诚及衍生 包括rps
原则上 有粮埋头吃没粮自己写
认真讲故事 爱且坚持

【谭陈】百粉点梗·家规来源考据一则

*字数5000+

一只嘴硬心软的傲娇嘟嘟+喝酒前后反差萌的谭总

点梗送给谭陈~来自蓝太~

这是一个日更30票 还要组织联文 策划小礼物 一个人扛起谭陈CP大旗的超棒的太太!恋爱阴谋论也是我入谭陈的初心,偷偷表白一个嘻嘻

我发誓真的想写清水并不想让谭陈seqing出道,但是写着写着就歪了……我就擦个边吧

 

——————

 

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

对陈亦度来说,人生最大的意外,就是谭宗明。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陈亦度性子静,平时也不怎么爱讲话,更不好交往话多的人。这位谭宗明先生工作雷厉风行,独处时简直不能更话多。陈亦度刚开始只是默默地听,慢慢也开始跟他针锋相对地接话。所以两人的相处模式就莫名变成了互怼,在动和静之间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确定关系不过几个月,陈亦度已经习惯了有谭宗明的生活。也不知道是被这种奇异的反差吸引还是怎么,陈亦度一天到晚听着慢悠悠的男声在耳边念叨,就是一点也烦不起来。

“亦度,干嘛呢?”

陈亦度放下画笔撇了撇嘴:“工作时间,你说呢?”

“就不会说在想我么?没情趣。”听筒对面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那你一个人好好吃饭,我晚上要见个客户。不用来接我,在家等我就行。”

得,今天没人在耳边念叨,这偶尔清净下来还有点不习惯了。

谭宗明没说错,他真挺想他的。

怎么就栽这人手里了呢。陈亦度认命地叹口气,干脆塞起耳机望着画板发起呆来。耳边和缓的钢琴曲轻柔流淌,空灵乐声愈发浸出心尖的寂寞。陈亦度低头看了一眼,将名为“寂川”的小调切成克罗地亚狂想曲,灵感随着轻快节奏涌入脑海,思念与烦闷才暂时淡去。

 

夜晚的市井生活一向是热闹的,街边馆子一家挨着一家。杏林医院附近有一条街大排档扎堆,烧烤小炒火锅自助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顶棚拉着红红的灯笼,桌椅铺了半个人行道,一到晚上香气热气呼噜呼噜滚滚地冒。街道最里头有一家川菜馆子,小店面积不大,打理得却很是干净。老板是地道的成都人,口味正宗价钱也合算,生意好得不得了。

谭宗明慢悠悠地叠好西装外套搭在旁边椅子上,抬头看着对面的男子认真端详了一会儿菜单,叫来服务员跟报菜名似的说这个也点那个也要。

“赵医生,这家店菜量可不小啊。咱们就三个人,你点这么多能吃完吗?”

“怎么着?心疼钱啊?我告诉你你请我们吃饭就找这么个地方不算数的哦!我俩可是把难得的轮休时间排给你了,没有五星级酒店,好歹也得法餐配红酒吧?”

“嘶……不是你们说晚上有急事让我在医院附近找个吃得快的地方吗?”

“你不废话吗?一整晚还能都让你占?”赵启平往后一靠,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和老凌好不容易休半天,不过二人世界的啊?”

谭宗明转向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坐在赵启平旁边的凌远没吭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只默默勾起唇角。明摆着偏袒嚣张的某人。

算了,这一对切开黑的无良医生合起伙来对付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行,我怕了你们了。”谭宗明笑了笑,无奈地摆摆手,“这顿不算,欠着,行了吧?”

谭宗明在商场上出了名的精明,每一分利都计较,私底下对朋友却是真诚义气,半点儿也不算计。凌远和赵启平和他的交情少说也有五六年,一顿饭钱倒还不至于真计较什么。而且他也确实约得突然,打破了人家两口子难得的夜生活,总不能不管报销不是?

 

川菜馆子味道不错是真的,凌远的胃不好也是事实。不过这一点谭宗明完全不操心。不仅因为凌远自己就是医院院长,赵启平首先就不会给凌远半分虐待自己的机会,要了虾米蒸蛋、鱼香肉丝几个稍微温和的菜全都推到凌远面前。点主食的时候,赵启平果断地给自己点了麻辣的担担面,给凌远要了一份软糯香甜的红糖糍粑。

等上菜的间隙,赵启平笑眯眯地一脸无害:“谭总,无事请吃饭,非奸即盗啊。”

谭宗明慢悠悠地用纸抹去嘴角的油渍:“怎么,我就不能来找你们家凌院长谈谈项目?”

“少来。你俩谈项目,你直接来医院找他不就完了,用得着这么急把我们叫来么?”

凌远幽幽地接了一句:“其实你要是还想给我们医院再添一批医疗设备的话……”

“咳。”谭宗明清了清嗓子,及时地接了过去,“我来呢,其实就是觉得……作为我的朋友,你们应该对我的感情生活有一些了解。毕竟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喧闹声都戛然而止。本来还乐呵呵的两人被这位曾扬言一辈子不成家的男人突如其来的婚讯炸懵了,眼睛瞪得滚圆。

“卧槽!!”赵启平先跳了起来,“谭宗明你特么不厚道!拐到手了才主动交代!你这藏得也太好了吧!”

凌远把炸毛的小赵医生拽回座位上,眯着眼睛打量对面春光满面的男子:“看来这回是动真格的。人呢?怎么不带来见见?”

“今天也就是正式告知一下你们,要见面再等等吧。小孩儿脸皮薄,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我怕你们吓着人家。”

“你追好久?”赵启平满脸都是好奇,“我越来越有兴趣了。以你的条件都要追,这位姑娘也是个硬骨头啊。”

“关键是人家什么都不缺啊,长得好看又有才,公司总裁身家自备。可不就得费点工夫么。”谭宗明优雅地啜了一口茶,淡淡地补充,“哦对,别搞错了,人家性别男。”

……平地惊雷。

小赵医生瞪眼看着这位一度直如钢铁的老友云淡风轻的样子愣了半天,一句卧槽还没出口就被嗓子眼的饭噎了。

凌远伸手拍着被呛到猛咳的赵启平,心里默默思考。在上海动动指头就能呼风唤雨的晟煊总裁谭家小少爷在好友面前公然出柜,明天能不能上娱乐头条?

一晚上投两个雷,真是不怕把他俩吓出心肌梗塞。

赵启平喝了好几口水,总算缓过来,扭头就变回嘻嘻哈哈的模样,追问谭宗明各种细节。谭宗明倒也爽快,大概交代了一些,最后说,俩人交往了三个多月,不管对方什么态度,他反正已经认定这个人了。

凌远在一边静静地听。他的好友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看起来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实则内心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和。经历过商场血战和家族纷争,谭宗明心里压着很多隐秘的苦痛。而他这个位置太高,没有什么人能帮他分担。他和赵启平也不可以。谭宗明总笑谈自己商场得意情场失意注定是个单身命,其实凌远从谭宗明望向他和赵启平的眼神里能看得出,他心里比谁都渴望温暖。

聊了一会儿,该知道的都差不多了。他的对象叫陈亦度,手握高端设计品牌DU,设计领域的地位几乎和谭宗明平起平坐。谭宗明一说起他家那位,眼角眉梢都荡漾着温柔的笑意。凌远没吭声,只是悄悄问服务员要了一瓶白酒。

玻璃小盅斟了满满两杯。他举起满盏剔透的酒液,抬眼望着对面的人。

“定下了?”

谭宗明愣了一下,旋即勾起唇角。

“定了。这辈子都不变了。”

凌远沉默半晌,眼眸终于染上一抹微笑,说:“不用孤独终老,真好。”

琉璃轻碰,华灯流转。两个将近四十的男人隔着朦胧的烟火气,似远似近地默默相望。明明浮沉看透涉世已深,却笑容纯粹得像两个孩子。

 

夜一深风就起了。树被吹得直晃,窗户缝也被风挤着发出嗡嗡的响声。陈亦度扔下画笔烦躁地捂住脸。与其说是被噪声吵得灵感全无,倒不如说他满脑子都在担心没回家的某人。

呼啸的风声里隐约夹杂门锁的声响。感觉像是有人用钥匙在锁孔旁边很不熟练地试探,嘁嘁喳喳地半天捅不进去。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陈亦度仔细辨认几秒,飞快地几步冲过去。

门口除了一个醉得晕晕乎乎的谭宗明,还有一左一右费劲支撑着的两位他不认识的护法。

谭宗明用力掀起眼皮,辨认出陈亦度的脸,眯眼一笑,挣开身边的人踉跄地扑过去。陈亦度赶忙伸手去接,怀里毫无力气的身体还是一个劲往下滑。

身后的一双手及时地扯了一把,谭宗明才勉强没有滑到地上去。陈亦度想借力将人翻个面搀起来,结果谭宗明像个熊猫一样扒在他身上,死拽着他的衣服不放手。陈亦度使不上力,凌远也不敢松手,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尴尬又纠结的姿势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嗯……谢谢你们。”陈亦度先开口道,“老谭……实在是给二位添麻烦了。”

“小事儿,别客气。”赵启平一向自来熟,笑呵呵地接道,“你就是陈亦度吧?”

陈亦度警惕地眯了眯眼。

“别紧张。介绍一下:凌远,赵启平。我们都是老谭的朋友。”凌远显然对这房间很熟悉,扬了扬下巴,“来,我们先帮你把他扶到床上。”

一直到送他们出门,陈亦度只是礼貌地微笑,除了关门时的一句谢谢再没有说任何话。凌远暗中观察,这位陈总长得确实很俊秀,眉目有些像他家小赵医生,却不如启平那么开朗,浑身上下一股清冷气息。嗯,不愧是搞艺术的。

“没想到老谭喜欢这样的。”赵启平帮凌远系好安全带,啧啧地叹,“难怪当年那个纠缠了他三年的漂亮小姑娘没入他眼,原来他喜欢这种傲娇的猫系小男友。”

“不知道老谭瞒了他家那位什么,总感觉陈亦度对我们有敌意。”凌远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揉太阳穴,“唉,我也没喝多少啊……”

“头疼了吧?”赵启平从后座上拎了条薄毯给凌远披上,“你睡一会儿吧,到家了叫你。”

 

相比于车里的安静气氛,谭宗明的别墅里就闹腾得多了。

陈亦度被一只喝醉了酒的棕熊锁在床上。

“……喂,松手。”

埋进被子里的人执着地环住他的腰,哼哼几声,搂得更紧了。

凌远没感觉错,陈亦度是有点生气。谭宗明跟他说是有应酬,搞了半天是和朋友出去吃饭。商业上的事情各家集团都有自己的规定,有些项目在确定之前保密级别很高。两个人都不是小男生,在商圈也打拼多年了,倒不至于单纯到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陈亦度也不是为了谭宗明不告诉他客户是谁而生气。

看刚才凌远和赵启平的架势,显然是对谭宗明家非常熟悉。这样深厚的交情绝不是普通的朋友。和好兄弟吃饭都要瞒着他,陈亦度心里就是有点不舒服。交往了几个月,他认为他们的关系已经足够稳固,信任这种年轻小孩才讨论的问题他们早就该有默契才是。可是谭宗明这算是怎么回事?

“亦度……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你,你不是抱着吗…”陈亦度被搂着腰动也动不得,无奈地推了他一把,语气冷了一些,“谭宗明,不想带我去见朋友你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地瞒着我。”

听到这句话谭宗明似乎是有点反应,半睁着眼抬头看了一会儿,似乎是有点委屈地往前蹭了蹭,头埋在他的衣服里:“你这么好,我当然……要给他们炫耀一下……可我就是不想把你带出去……那些个损友……我费那么大劲儿才追到,干嘛要给他们看……”

陈亦度愣了一下。

“那俩家伙职业病,挑剔得很……我不许有人说你不好,他俩也不行……”

别墅区远离闹市,月光透过窗纱洒在木地板的方格间,谭宗明嗓音被酒浸得有些沙哑,和着恬静夜色莫名让陈亦度心头一软。闹了半天,竟是这个原因。谭宗明平时不会这么说话。他确实温柔细致,但是再怎么也还是带着点强势,这么腻歪黏人还是第一次。

原来这家伙喝醉了是这副德行。陈亦度唇角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个弧度。

这人平时看着大气稳重,这种时候倒是吝啬得没边。

“我过几天……再带你过去……”兴许是听他半天没有回应,谭宗明弱弱地捏了捏陈亦度的腰,“别生气宝宝……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找别人了……”

就像是皮球划了个口,陈亦度感觉心里那点气被谭宗明几句话全搅散了。

从追他的那会儿就是这样,这个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温柔到骨子里。

“亦度……咳咳……”

“别说话,张嘴。”陈亦度伸手端过床头柜上的温水,将吸管递进谭宗明口中。

醉酒的人动作不稳,几滴水从嘴角滑落到枕头上。洁癖甚为严重的陈亦度赶紧拿出手帕,还是没挡住枕头沾湿一小片。陈亦度皱起眉头想说他,可看着那人不舒服的样子,话音也狠不起来,顿了半天还是倔强地带着一点责备:“这么难伺候……你喝了多少啊?”

“今天高兴,就,就多喝了一点,嘿嘿……”

“下次再喝这么多就睡客房。”

谭宗明埋在被子里呜呜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陈亦度不死心地又说了一遍,并且严肃地让满身酒味的谭宗明去洗澡。

最终,陈亦度望着装死的某位总裁先生认命地叹了口气,去洗漱间打了一盆温水。

早已赤诚相见不知道多少次,陈亦度半点也不客气,在数次礼貌地帮谭宗明更衣被他半点不配合的姿态打断之后,开始暴力往下扯。于是本就满是褶子的白衬衫被揉得像一团皱巴巴的抹布。陈亦度拽裤子的时候清楚地听到一声裂响,然而他毫不在意。

反正谭总有钱,裤子比布坊的料子还多。实在不行……他陈总也可以稍微接济一下的嘛。小事情。

陈亦度体力好,但也禁不住长时间折腾一个七十五公斤的大活人。而且是一个拒绝减肥拒不配合的醉酒男子。好不容易脱了个干净,把人四平八稳搁好了,陈亦度出了一身汗,干脆把自己也脱得只剩背心短裤,一边拧毛巾一边喘气。

丫的,又胖了吧。以后得让这家伙和他一起锻炼。坚决不能心软!他怎么求都没用!

水沾到身上是热的,慢慢蒸发,风一吹就又凉飕飕的。谭宗明凭着人的本能去寻找温热的物品。在陈亦度看来,就是一双手就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陈亦度被捣乱的手挡得看不见,扒拉一下,掉下去了。没一会儿,又抓上来。几个来回下来,陈亦度把毛巾往谭宗明肚子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不干了:“这位大爷您是故意的吗?”

谭宗明失去温暖的抱枕,摸着去抓陈亦度的手,含含糊糊地挤出一个“冷”字。半天没有找到热源之后,费劲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虽然这位身形略壮的大鳄就算再缩也是很大的一坨,但是陈亦度就是莫名觉得有点可爱。大概……就是那啥眼里出那啥吧。

赌气了半天,陈亦度还是没能说服自己让谭宗明冻死拉倒。之前谭宗明追他的时候,拿着报纸上DU总裁高冷不近人情的报道笑着说:这简直胡扯,你明明外冷内热心软得很。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比他更了解自己。陈亦度默默捡起毛巾,继续给他擦后背。

很快,洗去酒味浑身舒畅的谭总开始不安分了。

“亦度,你怎么还穿着衣服……”

陈亦度低头看着死抓他裤腰带不放的大手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我脱了又能怎么样?喝这么多你硬得起来吗?”

谭宗明好像被激了一下,硬是把陈亦度身上的背心短裤全扒下来了。陈亦度一脸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半推半就地由着他脱。

“好了,这下你满意了?赶紧给我睡觉去……啊!”

陈亦度觉得谭宗明一定是棕熊转世的,喝醉了酒都这么大的劲儿,猝不及防直接拽倒他然后开始上下其手。在胸口抓了几道之后直奔下面去了。

“谭宗明,你把我撩起火了是准备让我在上面吗?”

陈亦度嘴硬地推了几把他的胳膊,最终还是没能抵抗某处温柔的包裹。不得不说,谭宗明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熟知他每一个敏感点,没弄几下陈亦度就受不了了,身体一软歪倒下去,覆住谭宗明的手窝在被子里喘着气。

正值壮年的男性被撩拨起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很快就缠抱在一起,身体碰撞蒸腾出滚滚热气,搅着越来越烫的体温烧得两人昏沉迷乱。谭宗明口中的酒气渡过来,陈亦度毫无防备地被呛了一口,唇却被谭宗明封死不得半点空隙。下方的手还在不停动作,抚慰揉弄捻挑愈发剧烈,嗓子眼被堵住的憋气感竟然让他一瞬间分辨不出极致的舒爽是来自窒息还是高潮,只感觉整个人被抛到半空,眼前一黑几乎昏厥。他猛地推开谭宗明,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回过神来,才发觉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片狼藉。

陈亦度喘匀了气,爬起来套上背心。瞪着床上已经睡着的罪魁祸首气得牙根痒痒。

现在床上整个像某种动物的窝。被子被搅成一团麻布不说,床单和被罩全被汗水泪水或者不知道什么液体晕染得一片一片的湿渍。最重要的是——

“你大爷的,你喝醉了就不能让我占一次便宜吗??”陈亦度咬着牙忿忿。

折腾了一晚上确实也累了,看着满床的混乱,陈亦度干脆澡也不洗了,往被子里一钻就沉沉地睡过去。

 

都说叫人起床的不是梦想而是闹铃,但是叫醒陈亦度的是某人在背后不安分的动静。

“起开,你睡好了我昨天可没睡好。”陈亦度迷迷糊糊地用胳膊肘撞他。

“我昨天可是听到,有人想在我上面?”

“……你听错了。”

谭宗明了然,笑得满眼都是宠溺,动作倒是一点也不温柔,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张嘴就咬住陈亦度微红的耳垂。

“小骗子。”

“早上有反应说明你还没老,自己解决去别打扰我。”

“嘴硬。”谭宗明低低地笑,低头亲吻小度总迷茫的鹿眼,“跟我还装什么?嗯?”

于是睡眼朦胧的陈亦度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办的命运。

昨晚照顾这个醉鬼累得胳膊疼,早上剧烈运动快把他腰扭断了,在浴室里洗个澡浑身上下都酸痛。陈亦度忿忿,这个家伙在别的时候都挺温柔的,唯独在这件事情上简直索求无度。

哗啦——浴帘忽然被掀开。

“你,你干嘛?”

“我的裤子怎么回事?”

“……你自己扯坏了怪我吗?”

“啧,你当时失恋喝醉我照顾你的时候那么小心,一晚上又是陪又是哄有求必应的。你竟然把我裤子都拽裂了?陈亦度你可以啊。”

陈亦度小声反抗:“你自己乐意关我什么事。”

谭宗明危险地眯眼:“你说什么?”

“老谭,那个,反正你裤子挺多,对吧?要不……我重新给你定制一个?”陈亦度笑眯眯地凑过去,“DU品牌,国际认证。陈总亲自给您设计,西装三件套算我送你的,怎么样?满意不?”

谭宗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不明地退出了浴室。小度总舒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机智。

不过他当然没有想到,量体裁衣的时候,谭宗明一刻也没有停下。

果然,欠的总是要还的。特别是谭宗明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资深商人。

从此,揉着腰躺了一天的陈亦度给谭家添了一条家规:主卧禁止以任何理由喝醉的谭宗明入内。

 

END

 

把谭宗明比作棕熊我不会被打吧(哭泣)

 

评论(13)

热度(14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